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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

    班顾直翻白眼,鬼才知道鱼妇是不是鱼,不对,他这个半拉鬼都不知道鱼妇是啥玩意,居寅居然还想尝尝?

    倒霉娃于莘为了活命吃了墓里的一只老鼠就成丧尸人,居寅吃了鱼妇怕不是要变成干尸?

    “如果真有,居老师真的会吃吗?”陆城看向角落的一块石砖问。

    居寅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说:“还是得考虑考虑,万一吃出毛病来可不得了。不过,话又说回来,真有这机会,吃出毛病来也是划算。谁能有这幸运,吃到鱼妇?”

    万教授听到这话有点哭笑不得:“这鱼妇一半鱼一半人,寻常人也下不去嘴,再说,如果这种动物真的存在世界上,那肯定受全球保护的,还能让你吃了?”

    居寅大笑出声。

    陆城笑:“鱼妇既然是颛顼的转世化身,吃鱼妇不就是吃颛顼?”

    居寅蹲在墙角,像是僵了一下:“也不能这么说,这都化成另外一种生物了,还能算是颛顼?”

    “也许有人觉得他们可以划等号。”陆城说。

    万教授听他们正儿八经地讨论鱼妇颛顼,摇了摇头,年轻人的世界真是有意思,对着没边没际虚无荒诞的事也能聊得这么起劲。

    班顾已经无聊得全身骨头都在痒痒了,蹲在地上,拈起一只蚂蚁放在掌心,看它在自己手上团团转,觉得一只挺寂寞的,就又捉一只。

    万教授吃惊:“哟,这山上的红头蚂蚁个头大,又凶,要咬人的,小顾快放下。”

    “它们不敢咬我。”班顾说得很是骄傲,用小指拨弄了一下蚂蚁,他不怕咬,可是这破庙实在是太无聊了。瞄一眼陆城,好像也没提前开溜的打算。既然不能反抗,只好跟着加入,帮无聊的居寅和万教授找找毫无价值的石砖画,也不知道百年前哪个闲得蛋疼的人手欠在石砖上刻了画。

    班顾找石砖画找得有些不情不愿,万教授有点过意不去:“小顾啊,回去和我请吃饭,随你点。”

    班顾扭头,总算有了点兴致。

    陆城陪在班顾身边,跟着一起找石砖画。

    “陆城,这里所有的一切最多就百来年,砖画估计就那一幅,搞不好是哪个人上供时无聊随手画的。”班顾小声凑在陆城耳边说。

    “不会,一定还会有其它的。”陆城笃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班顾不信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打赌。”陆城笑。

    班顾立马在肚子里盘算开,怎么提最少的条件占最大的便宜,嘴上还要假惺惺地坚持:“ 可是,这个石砖画很年轻的。”

    陆城:“对,但还是能找到更多,说不定还能拼出有用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班顾觉得便宜这种东西,轻易是占不了,得想法子:“那要不,我们赌什么时候能找到,哪个更接近哪个赢。”哈哈,他可以用感知监控居寅和万教授,如果早于自己打赌预测的时间,他就作弊把东西给换走,哈哈,他可以立于不败之地。

    陆城一眼就看穿了班顾的小九九,但他又不在意输赢,反而想哄班顾高兴,于是装着讨价还价:“我们五点前应该下山回去,你要选几点前能找到?”

    班顾警惕:“你先选。”

    陆城笑看着他,眼睛里像藏着一瓮浓蜜,稠得化不开来:“三点前?”

    班顾高兴了,他只要往后选就可以,嘴一张正要说四点前,就听居寅激动莫名的声音:“找到了,找到了,这里又有一块石砖画。”班顾“唰”得变了脸,气得五官都快畸形狰狞了,阴森森地甩过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 居寅正沉浸在喜悦之中,完全没注意到背景整个黑色,表情块块皲裂的班顾,“教授看这看这,这可不就又有一块石画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也有点激动,连忙走过去。

    班顾从鼻腔里喷出杀气腾腾的一股气,这些石画到底有什么价值?他的陪葬品随便拿出一件就能秒杀。这个居寅为了这些一文不值的,严重破坏他的兴致。

    陆城捏着他的指尖:“别生气,我们也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班顾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,人却很老实地跟了过去。万教授高兴得跟小孩子似得,石砖画在最底下,他硬是拗着老腰,拿出一个放大镜,趴在地上看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我看线条风格都一样,应该是同一批石砖画?”居寅兴奋得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万教授看了半天,腰实在撑不住了,连拍了好几张照片,这才从地上爬起来。班顾越过他,丢了个视线过去,脏兮兮的石砖画上画着一条直挺挺,像是死掉的鱼妇。

    “这画上是不是说鱼妇死了?”居寅迫不及待地问。

    万教授翻着照片,有点入了迷:“有那么点意思,但不能靠猜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和前一幅画连起来是什么意思?”居寅又追问,“这两幅画的存在,是不是可以说明鱼妇真的存在世界上。”

    班顾的白眼快要翻到了天上去,他完全不懂画和鱼妇的存在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。

    万教授也说:“诶,这里面没有必然的联系啊。”

    居寅摁下失望,又说:“教授,您说这庙里的石砖是不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挖来的,比如古墓啊或者哪处埋在地底的遗址?所以这个庙只有百年左右,可这石砖说不定是古物?”

    班顾转到陆城身后,趴在他背上,嘟囔:“他胡说八道,这个砖最多百来年。”

    陆城扭头,看班顾的脑袋歪得都快超过了九十度,抬手给他往上扶了扶:“对,他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有点不大理解居寅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鱼妇古墓遗址,只当他写小说需要这么些素材提取灵感,但他一个学者,不能信口开河地想当然,安抚:“我们再细细看,看看这庙里还有没有有砖画。”

    居寅这回还催促上陆城班顾:“陆总和小顾也加油,人多好办事,重大发现就托在我们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班顾有一秒的犹疑,要不要搞点手段,直接把居寅吓晕过去算了。好在没过一会,万教授又在石台一侧的角落里看到一块砖画,然后整个人都有点呆怔茫然了,用一种复杂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居寅:“这……好像还真让居老师说对了,似乎真有鱼妇墓。”

    班顾蹭过去,角落里的那块石砖画上用简单的线条画着山峰走势的形状,下方一座小小的半圆丘,似提示在这座山中葬着鱼妇。

    “可这……有点奇怪啊。”万教授理了半天,总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居寅可不管这些,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,在庙里转来转去:“真的有鱼妇墓,我们得去找找,这找到了不是能佐证上古史?我们得研究研究这墓在哪。 ”

    万教授都有点不忍心泼冷水:“居老师冷静点,我先联系人,先把这个庙里的几幅砖画研究透,再去找鱼妇墓。”

    居寅笑:“教授,这一来一去得多少时间啊,要不我们先去找,也为考察添砖加瓦出份力气嘛,还节省时间,您老放心,我们只找墓,不做一点的破坏。再说,万一压根没有墓那不也白搭?”

    万教授说道:“居老师,是这样的,要真有古墓,它藏在山中,沉降在地底,我们几人手头上什么仪器都没有,也不好找。还不如交给专业的考古队,勘察勘察。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。真有墓的话,它完好的,我们就外围研究,已经破坏了,我们再保护性挖掘。这里面都是有讲究的。”

    居寅讷讷地,有些不太甘愿:“教授,我们就先瞎找找,找不到就算了,反正这两天也闲着,就当郊游了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走出破庙,看看连绵的群山,比对了一下山峰的形状,说实话这里的群山走势均匀,都差不离,猛一看还真看不出什么特殊来。不是专业人士,陷在山里,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,他不得不极力安抚居寅:“这太阳都偏西了,要不了我们先下山去,明天再说?”

    居寅抬头看看西沉的太阳,再看看群山,他们什么都没准备,连吃的喝的都没有了,确实不合适再呆下去,就这么看了幅砖画就去找古墓,有点冲动:“也行,先下山去。”

    班顾双目无神地要过地万教授手里的相机,翻着砖画的照片,鱼妇墓?哄鬼的吧?身为半拉鬼,他决不上当。

    陆城在耳边轻声说:“说不定就是于莘掉下去的那座古墓?”

    于莘给他们画的画就是鱼妇,这里的砖画提示的也是鱼妇,甚至村里祭拜的鱼女也可能是“鱼妇”。这么一想,似乎真是鱼妇墓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“我们先下山,明天再一起去古墓。”陆城说。

    “一起去?”班顾的脸上明晃晃写着“嫌弃”两个字,万教授人还不错,却是个体弱的老头,居寅乍乍呼呼的,都快疯魔了,怎么看都是拖后腿的。

    陆城看了眼重又钻进庙里的居寅:“他这么想去,不带上有点说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在万教授的坚持下,居寅一步三回头的一块下了山,得知陆城和班顾要去村长家里,笑着说:“那我和教授厚着脸皮一块去蹭个落脚地?多给村长他们一些报酬,陆总你看可以吗?”

    陆城说:“村长愿意,我们没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他们回去时老村长正担心呢,站在上山的路口守着,看到他们长长地舒了口气:“啊呀,咋就上山了,我们这虽不是什么深山老林,乍进去,也是要迷道的。现在上山的人少了,以前踩出的道又都荒了,不仔细,不知道绕了哪去,有些个草密的地方,看着是地,底下是空着的,踩上去能把人给摔得腿折了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抱怨了几句,又换上笑脸:“可好安全下来了,快快,家去,老太婆把鸡啊鱼的炖上了。”见万教授和居寅,“这俩位是?”

    陆城介绍:“这是万教授和居老师,我们一块来的,没想到这么巧在亢庄这边撞上了。”

    居寅笑:“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也没来了这,太有缘了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连看了居寅好几眼,然后笑:“既然是陆先生和大师的朋友,一块家来吃顿便饭,一块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问:“可别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打扰不打扰。”老村长连连摇头,“您看我们这村,剩下一溜的老骨头,走又走不远,天天闲慌得很,巴不得多来点客人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他们来时没从亢庄里面过,而是从庄后的山道上去的,这时看到家家户户供着的神像:“村长,你们村供的这是?”

    “鱼女。”老村长大概也有点纳闷,怎么来一个问鱼女,来一个又来问鱼女,“我们这庄子后头不是有个水潭,这鱼女就住那里头,能帮人过灾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虽然这鱼女的形象跟鱼妇差不离,所谓的鱼女,极有可能就是鱼妇,但这是人家的信仰,万教授识趣地没去争论。

    居寅却弯了弯嘴角,他觉得这鱼女就是鱼妇,可见这个地方历来有鱼妇的传说,进一步为鱼妇的存在提供了可能。

    老村长搞不懂这年青人在那笑什么,笑得怪怪,不由问:“居……”

    “村长叫我小居就成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也不避讳,问:“小居啊,我们这鱼女有啥子不对?”

    居寅没想到老村长问得这么直白,忙说:“我在外面也见过信奉鱼女的地方,就是形象不大一样,所以有点诧异。”

    “外头信的鱼女啥模样?”老村长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居寅解释:“外头的鱼女其实就是观音的化身,提个鱼篮,给人指点迷津,度化人,又叫马郎妇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说:“那不就是观音,咋是鱼女呢?观音是观音,鱼女是鱼女嘛!我们庄的就是鱼女,住水潭里,不度人,保灾年平顺的。”

    居寅顿时来了兴致:“村长,您老说说你们庄鱼女的事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看他真的感兴趣,绽开笑:“也没啥,老一辈传下的古话,说这深水潭连着天水,水里头住着渔女,平常见不到,雨大水涨了,鱼女心情好就会出来,坐水潭边上唱歌,远打远才瞧得见,走近了反倒没了。就这么庄人和鱼女相安无事地处下去,一年生了涝,天跟漏了底似得,大雨不停,田里的庄稼啊,果树啊,全都没了收成。缺了口粮,人可不就活不下去嘛,鱼女心慈,不忍心,就把水里的鱼虾抓来送给庄子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大水总不见停,鱼虾贝的也不经吃啊,原先鱼女能给人一筐,后来只有一篮,再后来就只有几条,小娃儿饿得哇哇哭,眼见这鱼也要吃完了,人也要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班顾的脸色变得难看,故事的走向似乎奔向一种令人厌恶的脉络,他拉住陆城的手,微凉干燥。陆城回握住班顾的手,将他整个往自己身边的拉了拉,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,夕阳拉出的身影,整个交叠在了一块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居寅追问 。

    老村长叹了口气:“鱼女看娃儿哭得可怜,第二天捧上了一块新鲜的鱼肉,让庄子的里拿去煮了。庄子里还是犯愁,这么一小块肉能顶得什么事,只好熬了一大块锅的鱼汤,说也奇怪,这肉顶饿,一小盅能撑得一天,这么一块肉,大伙省俭省俭,竟捱了三天。三天后啊,鱼女又给他们一块肉,这又顶了好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人是活下去了,可这鱼女却越来越虚弱,原来,这是鱼女割了自己的肉帮人度过荒灾,这下半截的肉,都快割完了。庄子里的人,都是靠着鱼女的肉才活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班顾眉心闪过一丝戾气,他不喜欢这个亢庄,不喜欢亢庄里的那株老槐,不喜欢这个鱼女的传说。他感到一种名为焦燥失控的情绪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指尖,然后一点一点蔓延上来,爬过他的手背、胳膊……沿着心脏的方向。

    陆城有点担心地看着班顾,又将他的手握紧了一点,尾戒探出红线,在班顾的无名指上绕了几圈。

    居寅以为会听到一个鱼女施展法力退水救民的传说,没想到却是割肉救人,透着血腥和诡异,顿了顿问道:“那割了肉的鱼女还能活下去吗?”

    老村长横了他一眼:“咋不能活,鱼女是神灵,神灵咋都能活,这肉会长回来。”

    居寅还想问,万教授知道信仰这东西比较敏感,怕他问多了,冒犯到老村长,拦了一下,说:“怪不得庄子里每家每户都祭拜鱼女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咋得。”老村长笑,“救命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边走边说,没一会就到了老村长家里。老村长家院子中垒着一个泥灶,烧得柴火,炖着鸡,烟火带着鸡香缭绕开来。

    “好香啊。”万教授感叹。

    “家养的走地鸡,有味。”老村长将人让进院子,“还得拿铁锅炖,柴火烧,柴里还掺松果,这炖的鸡肉,别提多香,外头吃不到。”

    老村长的妻子听到人声,迎出来,笑呵呵:“大伙坐,我后头烧着鱼,快坐快坐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等捱不过老村长的热情,在院子里坐下,村长又去屋里拿了酒出来:“这是农家酒,自家酿的,粮是自家的,水是后头水潭的,我们水潭的水是甜的。”他边说边开了酒,要给每人倒上一杯,看班顾脸嫩,乐,“大师能喝不?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班顾重重点了下头,伸手把杯子上往前面推了推。

    万教授听到这称呼有点闹不明白,怎么叫班顾大师?这么一走神,老村长已经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。这没菜没饭的干喝,万教授有摚不住,忙护着杯子不让倒。

    “甜酒,不醉人,自家酿的,度数低。”老村长大笑。

    居寅尝了尝:“好喝,是甜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嘛。”老村长点头。他重点照顾在陆城和班顾,仔细问,“陆先生能喝不?”

    陆城拿起杯子:“勉强能喝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喝得好,再捎一坛子去。”老村长连声示意陆城喝酒,看他喝了之后点头夸赞,更加高兴了,“好喝,还养人。”

    居寅这回也看出差别来了,老村长对陆城和班顾格外上心。

    陆城谢过后,看班顾偷偷地咪了一口酒,然后愉悦地眯了眯眼,小酒鬼喜欢这酒。

    老村长见酒受到喜欢,满脸的笑:“不跟你们胡吹,别的庄子酿的酒没我们这的甜。他们用瀑布下面潭子的水,和我们庄子后头的水潭不是一道,水质不一样。”他想起什么,问陆城,“ 上山有没有找到庙?破了,没啥看头。”

    “找到了。”陆城回答。

    “一石庙,也没人供,早荒了。”老村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
    万教授插口问道:“你们村不拜颛顼庙?”

    “不拜。”老村长摇头,“啥人砌的都不知道,就知道有一个庙,像我爹这一辈看庙荒,就想着总是神仙,不信也不能怠慢了,隔一年半载的收拾收拾,逢年过节,记起来也上点供品,正儿八经的,没人烧香。”

    这回万教授也觉得奇怪了:“难道是外人盖的?”

    老村长:“不大清楚,我小时这庙就在了,以前还有像,有个石炉,后来这石炉没了,石像听说也没了。我爹活着时说,他小时还有泥塑的像,泥塑的这雨冲冲的就没了,只剩下个石像。”

    居寅拿笔画了砖画上暗示鱼妇墓存在峰峦:“村长,您看这是哪座山?”

    老村长接过笔记本,眯着眼看了半天,然后说:“你这画得吧……像是走了样的鱼女山。”站起身,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头,“这……山头整一溜下来,像不像个坐着的仙女?”

    班顾直起脖子,看得两眼绕圈圈,愣是没看出什么仙女像来,倒是万教授和居寅俩连声说像,害得班顾自我怀疑,难道他和人类的差别如此之大。

    老村长:“这山让于家给租了,听说要种什么草药,怕人踩了,叫人给围了。”

    万教授和居寅一愣:“于家。”

    “于涛声,于家。”陆城帮忙解释。

    “于家在这还有产业的?”万教授着实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“于总我们庄的人。”老村长笑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还有这么一回事啊。”万教授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老村长指指村里的屋宅:“于总好人,我们这村的路啊房子啊,都是于总修的,外头的那个站也是于总修的。租了山头种草药,要能种成,还叫村里头人去干活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让上山?”居寅问,

    “不让不让。”老村长摆摆手,“他们种的肯定是值钱的玩意,万一踩了踏了谁赔,他们都拉了网,还守了人,不过,主要还是防的野猪什么。”

    居寅皱眉:“都不让上山?”

    老村长笑着一指陆城:“陆先生和大师能去啊,于总都交待了。”

    居寅和万教授顿时齐刷刷地看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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